《国际循环》:大量研究证明了早期干预糖尿病的转归的意义,您如何看待生活方式干预和药物干预? 如果NAVIGATOR能从主要终点上证明“降压”药物(如缬沙坦)也能降低新发糖尿病,您又会如何看待生活方式干预和药物干预?在应用策略上,会和降糖药物降低新发糖尿病有哪些不同?
崔炜教授:我想对于心血管疾病的血糖干预的意义是有分歧的,但我个人认为对于血糖的早期干预将产生很大的心血管效益。对于心血管病人的血糖干预应该有更持久和长远的观点,毕竟糖尿病的心血管异常早在IGT阶段就出现了,而不是在糖尿病阶段,如果在糖尿病阶段干预病人可能需要的时间更长,效果可能更差。所以早期对于血糖异常的干预应该说有更好的效果。早期的血糖干预及其他的心血管危险因素干预,我们在强调早期干预的时候,首先要强调生活方式干预。因为这种生活方式的干预是最省钱,而且是以后最没有副作用的一种干预方法,是一种健康的生活方式。如果NAVIGATER试验能够从终点证明降压药物如撷沙坦也能降低新发的糖尿病,我认为它不是通过降压治疗来减少新发糖尿病,一定是药物降压以外的作用,如RASS系统拮抗剂,ARB类可能会改善胰岛素抵抗等其他降压以外的因素,干预新发糖尿病的发生。所以即使NAVIGATER试验证明了在这样的病人使用撷沙坦,降低新发糖尿病也不会影响生活方式干预对于糖尿病预防和控制中的地位。但是会提示我们在不同的人群如高血压和冠心病等,同样是糖尿病的高发人群,我们可能选择不同种类的降压药会有不同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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